“符媛儿，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，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子吟不再问，而是低头抹去了泪水，接着乖巧的点头，“我回去。”

“……”妈妈什么都不知道，妈妈的命是捏在她手里的，她一个冲动或者不成熟的决定，都有可能害到妈妈。

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，松了一口气，脸上没蒙纱布，纱布在脑袋上。“去程家。”忽然，程子同拿了主意，“程家保姆多，照顾子吟的日常起居没有问题。”

“合你胃口你就多吃，不合你胃口，你就少吃。”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讨论吗？“妈，您放心吧，以后我不会再跟他置气的。”她说。

这显然不是“程太太”应该有的举动，她之所以会这样，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“程太太”。“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，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。”

程子同来到会客室，子吟闻声回过头来，这时候，窗户外的天空划过了一道闪电。她忽然意识到，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，他可能就是生生气，冷笑两声的反应。